昏暗的夜色下,大众旅馆后门的脏乱的巷子里,砖墙的转角处,一滴汗水滴落在地上。
“凭什么,要按反恐制暴经验来说,我应该冲在一线,而不是在这守后门!”
阿遂双手持枪,眼睛紧紧盯着那个隐蔽的出口,嘴里却没闲下。
季洁在她身后摇摇头,有些无奈,“知足吧,连丁箭都在第二梯队,有马局周支在前头,轮不上我们冲在前面,这是进咱们重案组这么多年的规矩了。行了,保持警惕。”
静待了一会,一个面色惊慌的男人跑了出来,阿遂当即追了上去。
“站住!”
季洁带人紧跟着。
她们又把人逼进了宾馆里,男人见逃脱无望,居然掏出了一枚手.雷。
已经完成突袭抓捕的杨震等人闻声,一转身,就看到了这刺激的场面。
周支队高喊了声“炸.弹”,向这边冲来。
阿遂趁那人愣神的瞬间,扑了上去,抢下手.雷,然后凭借本能反应向侧身一滚。
再转头时,以马局为首的周支杨震等人已经压在了歹徒身上,而且还有人冲进来就往上扑。
阿遂哪见过这场面,等季洁进来无辜的地看向她。
季洁很快反应过来,让人都让开,确认安全后就把歹徒押走。
那家伙也不知是被这阵势吓得还是被压的,已经晕过去了。
至此,连环入室抢劫杀.人案的凶手已全部落网,在也算对在上一次分局抓捕行动中重伤的两名战友有个交代。
重案组的的日子就是这样,有许多重复繁琐的日常工,也有许多不知何时就会到来的危险。
但阿遂觉得她还是喜欢这份工的,这身警服,是责任也是使命。
转眼间,阿遂来到六组也已经一年了,她也逐渐能独当一面,人手紧张的时候,老郑也放心她跟案子。
“你们知道西方传说中海神波拉冬代表什么吗?”
“代表永无止尽的贪婪。”
阿遂推门进来,手上拿着尸检报告。
杨震赞许地看了她一眼,对丁箭他们说:“没错。”
阿遂大概知道他们跟的案子,已经有两人死亡,种种线索指向一个赌博团伙。
杨震提到的这个波拉冬是在一个被害人身上发现的金属牌,据推断应该是赌博团伙里的一种身份象征,而这个团伙现在有可能已经盯上他们了,所以按杨震说的,要钓出大鱼,到过现场的人都不行。
“我可以啊。”
阿遂跃跃欲试,却被老郑泼了冷水。
“你的形象不符,而且女性在赌场也太招眼了些。”
老郑抽了口烟,看她情绪不高,又说:“你那案子怎么样了?”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,”她放下手上的文件夹,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,
“尸源也已经确定,被害人体内含有酒精和□□,初步鉴定是对药物过敏引起的心脏停搏,这种情况很少见,但也出现过这类意外的报道。
据被害人父母所说,她没有什么失眠啊抑郁之类的病,而且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药物的外包装,含有□□的药物大多用于临床镇静或是安眠药,是处方药,所以我怀疑,她是被人下药。”
杨震点点头,笑着说:“可以啊,不愧是季洁带出来的人,我看啊,你也快出师了。”
“那是,而且关于嫌疑人我已经有些头绪了。等着吧,我说不定能破咱们组破案速度的记录呢!”
大家相顾而笑,看着阿遂又拿着尸检报告风风火火地出去。
等她拘了人回来,审完人拿着记录去找老郑时,一推开办公室的门,就被烟味呛了个正着。
“啧,”在六组呆久了,阿遂胆子也大了,上去就把老郑的烟掐了。
“哎——”
“这是开会呢,还是熏房子呢,少抽点烟吧。别瞪我啊,这可是嫂子说过的,让您少抽烟。”
阿遂一笑,转入正题。
“我这案子结了,是被害人男朋友干的,你们绝对猜不到他为什么给她下药。”
“还能为什么呀,男女朋友关系,肯定是情杀呀!”
丁箭笃定地说。
“还真不是,这个家伙看到我摆出的证据,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说他没想杀她。他女朋友太保守,不愿意婚前跟他上床,他听朋友说有卖‘迷.奸.药’的,就动了心思。
他怕被害人会醒,就下了多两倍的药量在酒里,就快要得手的时候却发现,人已经没了呼吸。其实,大多人服药过量也不会致死,也是个体差异的问题,他女朋友对这药过敏。而且,我估计当时他女朋友可能只是过敏性休克,打急救应该能救过来,他却在慌乱之下,只想着逃跑脱罪了。”
“嘭”的一声,季洁手上的杯子为主人的愤怒发声,在场的各位脸色也都不太好。
大概女孩死也没想到,会因为爱人的欲望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“行了,我这可以结案了吧?那个赌博团伙的案子呢,怎么样了?”
宝乐把她拉到一边,说了个大概。
“你们让老贺去啦?我说他最近怎么都不理人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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