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砚不想让别人发现她的不对劲，她勾唇一笑，看向好奇地看着她的付余生和徐明。“什么？你在看什么？我说我很好不是吗？只是心情不舒服而已。”
虽然嘴角挂着笑意，但宋砚却没有半点平静。无数的算计在她脑海中闪过，通过占卜宋砚在镜子中所看到的情况，她确信徐助理的遭遇绝非是一个小巧合，他很有可能是被算计了。
至于到底是谁在暗算徐助理，她也很清楚。前世，宋砚就注意到，傅余生选的新助理，对宋岚非常恭敬，有时甚至允许她给傅余生带午饭之类的小让步。
她死后，宋砚就忙着提升自己的修为，学习灵师所需要的一切功法。但现在想来，她很确定，当初她拉拢父亲的时候，楚炼也是这么做的。
她瞄准了父亲身边的那些人，然后在一次意外中成功消失或杀死了他们，然后她很方便地用自己的人改变了他们。
一旦那些忠于父亲的人被替换掉，楚怜就很容易在宋氏公司进进出出。
宋砚眯起眼睛，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敲着大腿。难怪，难怪宋岚能够侥幸逃脱谋杀罪名。那女孩正在慢慢毒害傅余生，让他只想着宋岚，保护他。
而宋岚没能嫁给付余生的唯一原因，可能就是她的阴气有限。
宋岚是个恶女，这是不可否认的，但她身上的阴气很模糊，根本无法与傅余生匹敌，说不定还会给宋岚带来冲突。
她转了转头，折断了脖子上的几根硬骨，舔了舔嘴唇，顾老爷子当年就说过，她是傅余生的魂灵，自然是她那不属于人的阴气只有一个克星，那是傅余生充沛的阳气。
同样，傅余生的阳气也不容小觑，阴气弱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比得上阴气这么强的男人。
“
你为什么沉默？”
处理完手机上的事情的付余生问道，他“咔”的一声合上手机，然后仰头抵着她，轮廓分明的下巴线条拉得更远了。“你以前说话比较多。”
“人都是会变的。”宋妍声音断断续续的回答，当然她平时话也很多。过去，她很天真，因为她母亲的安全和慈爱的养育，想要保护她免受世界上所有邪恶的侵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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