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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予眼睛一亮，对早已越过社交礼仪的距离毫无所觉，声音更低：“还真有？什么办法？”
凌文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她尾巴上，指腹顺着鳞片的纹路摸索，带了点暗示：
“你进来之前，那个集市老板还说了别的注意事项吗？”
他尤其喜欢这种进退皆可的问法，等孟予摇头拒绝：
“你指的是上床？那不行。”
他再将话圆回来：“是清理尾巴。”
“帮宴蛇清理过尾巴的人类，会被默认为专属床伴。只有他和其余宴蛇走的太近，旁观者才有权处置掉人类。”
孟予听得一愣一愣，惊叹道：“那他们为人……为蛇还怪好的。”不仅包容同伴和食物在一起，还能帮同伴抓奸。
但她还有疑问：“要以仪式的形式来做吗？类似人类定亲？”
否则如何让别的宴蛇都知道呢？总不能是敲锣打鼓地呼唤他们过来观看。
凌文就等着她这么问，顺理成章地挽住她手臂：“他们有专门的洗漱池，我带你去。”
他一骨碌起身，才想起自己当下的人设，立马又软倒，幸好孟予及时揽住他，才没有摔到地上去。
“抱歉，孟小姐，是我拖累你。”
“没有，别乱想。”
孟予的确有些疑惑，他伤的是手，又不是腿，怎么会走不动，但他抢先道歉，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好在这点小埋怨很快在她贴到男人身上后消解。
凌文虽虚弱，但到底是个体型高大的成年男人，身上该有的热度不会低。
这种活人温度，自打孟予以鳞片覆盖全身后，再也没感受到过，当下忍不住收紧手臂，贴在他身上。
手指摸索半晌，想找个热度更高的位置放一放，可惜以她的臂展揽过去，最多只能摸到凌文的侧腰，每一处都没什么区别。
这点小动作被凌文尽收眼底，他不明白孟予在他身上找什么，最后竟还露出失望的表情。
难道是嫌弃他身材不行？
虽然他比不上高等级的哨兵那样强壮，但该有的腹肌、胸肌一个也不少。
她到底在失望什么？
亲密相贴的两人心思各异，出洞穴后，一人一蛇的组合吸引了不少宴蛇的视线，孟予本人还算坦荡，可凌文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怎的，一个劲儿往她怀里缩。
可惜两人的身形差摆在那，此举只能平添大鸟依人的喜感。
孟予一边控制平衡，免得自己被男人挤到墙上去，一边将队友的事尽数地告诉他，着重强调了自己不想暴露蛇体的初衷。
凌文不关心那几个哨兵，只问：“这算是我们两的小秘密吗？”
得到肯定答案后，那点被嫌弃的郁闷终于消散，脚步越走越慢，希望这段暧昧路程能一直持续下去。
直到孟予问出：“你还好吗？能走快点吗？我有点赶时间。”
凌文：……
再次遭遇嫌弃的男人不由得陷入自我怀疑，究竟是他丝毫没有魅力，还是媚眼都抛给了瞎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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